及近代新式学校创办,在学习四书五经等传统儒家经典的基础上,逐渐吸纳了西方自然科学技术知识和有关经济法律管理等方面的知识,以求使学生掌握一些实际的本领。但由于传统教育脱离社会生活和生产劳动的影响,新式学校依旧对学生的生存、生活、生命意义关注甚少。黄炎培在《学校教育采用实用主义之商榷》一文中指出:“乃观今之学于,往往受学校教育之岁月愈探,其厌苦家庭鄙薄社会之思想愈烈。扦格之情状亦愈著。……即以知识论,惯作论说文字,而于通常之存问书函,意或弗能达也;能举拿破仑、华盛顿之名,而亲友问之互相称谓r弗能笔诸书也;习算术及诸等矣,权度在前弗能用也;习理科略知植物科名矣,而庭除之草不辨其为何草也,家具之材不辨其为何木也。”张伯苹也曾指出:“吾国学生最大之缺点,即平日除获得书本亡知识外,鲜谙社会真正情状,故一旦出校执业,常觉与社会隔阂,话事束手。”教育教学方法亦无多大改变,学生在教师的眼构鲜活的生命体,教师对待学生就像蔡元培先生所指出的如同处之无机物,“是教育预定一目的,而强受教者以就之;故不问其性质之动静,资票之锐钝,而教之止有一法,能者奖之,不能者罚之,如吾人之处置无机物然,石之凸者平之,铁之脆者假之;如花匠编松柏为鹤鹿焉;如技者教狗马以舞蹈焉;如凶汉之割折幼童,而使为奇形怪状焉;追想及之,令人不寒而栗。”国民党统治时期,对中学生甚至小学生都实行会考,为适应会考,中小学便增加了平时的考试,小考、月考、季考、期中考、期末考名目繁多,结果导致课程加重了,习题增多了,学生负担过重了。对此陶行知先生一甸见血地指出:“自从会考的号令下了之后,中国传统教育是展开了许多幕的滑稽的悲剧。学生是学会考,教师是教会考,学校是变成了会考的筹备处。会考所不要的不必教,甚而至于必不教。于是唱歌不教了,图画不教了,体操不教了,家事不教了,农艺不教了,工艺不教了,科学的实验不教了,所谓课内课外的活动都不教了,所要教的只是书,只是考的书,只是会考指南”。“赶了一考又一考。……把肉儿赶跑了,把血色赶跑了,甚至有些是把性命赶跑了……把有意义的人生赶跑了,把一千万民众的教育赶跑了。换句话说,就是把中华民族的前途赶跑了。”从上可知,旧中国之教育关注的是书本和考试,脱离社会,脱离生活,远离劳动,学生缺少生存的本领,缺少生活的知识、经验,缺少对生命及其意义的了解和认识,因此,学生及其毕业后也就难适应社会,适应生活,也就很难谈得k过有意义、有价值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