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曾经也有过“撤点并校”,全美国的学区由1961年的36402个下降到1970年的17995个。即使美国在撤点并校中在校车等教育资源的供给上做了充分准备,但仍有多项研究表明在教学质量、教学投入、学生成长等方面,合并学校不一定有什么裨益,还可能带来新的问题。因此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美国又兴起“小规模学校”运动,让办学更加多元化。

上述案例说明政府依据什么办学校不是抽象空洞的,而是现实具体的。尽管2002年后“以人为本”写人中央政府的文件传播开来,但在教育实践中并未能切实落实。这一案例还只是政府在办学布点上未能依据民众实际需求办学的实例,实际上在学校观、教育内容、教育评价、教育经费投入和使用等方面都依然存在未能落实以人为本之处。

政府依据什么办学校又直接影响到学校依据什么安排学校的日常工作,影响到学校是否切实力学生服务。在一些具体事项上,政府实际上在绑架学校,比如为了强调学校安全,不少学校不敢带学生参加校外活动,减少学生的体能运动;为了减轻学业负担,政府强令学校不要考试,影响了学校对学生学习状况的了解;为了各种评比检查、学校不得不停课发动学生打扫卫生,甚至在一些评比中学校还要求师生参与作假。这些都严重背离了教育的基本精神。